《花葬》一書原是連載於1975年傅博主編的《幻影城》雜誌內,這是本提倡本格推理的刊物。說到「本格」不免俗要提及日本推理的進程,西方推理文學自明治維新引入日本後,經歷不同受眾的洗禮,逐漸與西方分歧,自成一派,在日本文壇佔有一席之地。從啟蒙到作家江戶川亂步在1923年創作出屬於日本的本格小說起,日本推理大致經過幾個變革,分別是「啟蒙»本格派»社會派»新本格派»多元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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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幾天就要過年了,不知道是不是新年太強調「團圓」這一詞,再怎麼親近的人,久違地長時間擠在一塊,感動之餘,情緒容易一觸即發,上到父母、婆媳、親戚、下到兒女,此刻都藏不住各自的現實,也渴望對方理解自己的現實。所以我的年節彷彿像中了魔咒,往往不如預期般收場(笑)。
這是我第三本 Pierre Lemaitre的書。第一本讀的是《籠子裡的愛麗絲》,是部推理小說,書裡的反轉結局至今令我記憶深刻;第二本是《天上再見》,不同於上本,這部轉換時空寫起了一次大戰小人物的復仇,營造的氛圍既古典又滑稽,相當有趣。所以到要讀《三天一生》時,我是以一種不信邪的想法來讀它,企圖從故事的脈絡找出相同套路與手法。
我鮮少看日本電影,因此不是很熟悉常參與電影演出的樹木希林。一開始想讀這本書,單純是被書店的文案和漂亮的包裝吸引。這本書在圖書館非常炙手可熱,排了好幾個月才等到取書通知,所以我連翻閱都沒翻閱,就匆忙去取書。沒意識到簡介所謂的120則人生語錄是甚麼意思,那時逕自以為它是本自傳呢。
《等待野蠻人》是個富有寓意的長篇小說,改編自康斯坦丁諾斯·卡瓦菲斯(Constantine P. Cavafy)的同名詩,在一個沒有明確的時代和地點裡,由一位擔任邊疆殖民地治安官的視角出發,講述帝國討伐野蠻人的經歷,帶出帝國主義、殖民文化、種族隔閡、文明衝突等問題。
有沒有想過有一天,你剛競競業業完成人生一個階段,即將邁入新里程時,生命卻毫無預警的結束了。12月16日主角竹脇正一參加完自己65歲的退休歡送會,在往回家的地鐵上昏倒了,突如其來的意外,讓他離死亡僅一步之遙。故事巧妙的安排在瀰漫聖誕氛圍的12月裡,竹脇在陷入昏迷期間,靈魂出竅般發生一連串似現實又似夢幻的奇遇。這樣的設計似乎是在向狄更斯的經典著作《小氣財神》致敬。雖然讀完可惜它沒有道盡世上所有關於道別和死亡的情感,但無庸置疑地它是個優雅又溫柔的故事。
《天上再見》是本現實和浪漫主義兼具的書,讀起來非常有娛樂性,它有著巴爾札克揭露社會真實的能力,又有著浮誇情感的表現。故事起因於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上,無名小卒阿爾伯特意外目睹長官博戴勒的罪行,快被滅口之際,還好遇到熱心的愛德華前來解救。但不幸的是愛德華也因此炸傷,阿爾伯特為了報恩,一肩扛起照護愛德華的責任。但戰後,無論阿爾伯特再怎麼努力四處賺錢,甚至泯滅良心去打劫,殘酷的社會卻始終不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間,相比之下,傷害他們的長官依舊在外跋扈得勢。面對這些不公不義,阿爾伯特和愛德華決定展開一場全國大騙局。
《被殺了三次的女孩》是一起發生於1999年10月26日的真實案件,一名二十一歲的女大生豬野詩織在日本埼玉縣JR桶川站外遭人刺殺身亡。當時在《FOCUS》週刊工作的作者清水潔被派來現場採訪,而本書就是在闡述作者訪問的經過,但在揭露真相之餘,也會分享他個人經歷和見解,讓內容比一般報導多了些關懷和反思。